奥斯瓦尔德的暑假到了,可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暑假:他们朋友全部搬出小镇了,因为小镇的面粉厂倒闭导致许多大人失业,为了谋求生路只能搬家前往其他地方寻求工作。但奥斯瓦尔德的父亲并不希望离开小镇,他相信曾经奶奶说的“挺一挺总会过去”,所以奥斯瓦尔德、父亲、母亲一家三口还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小镇生活着。奥斯瓦尔德有一个习惯,喜欢画一些人体比例的熊、兔、鸡,并且试着画出破损里面露出的机械结构,暑假起初的娱乐只有去图书馆、或者租点电影碟片、以及偶尔的上YouTube,这样的生活很快就会厌倦,毕竟想看的书图书馆经常没进货、租到的电影总是那种上课就放烂的。直到有一天,父亲答应给奥斯瓦尔德一点钱去杰夫的披萨店吃披萨,这些钱很少,只能买到一瓶橘味汽水和一片披萨(一片,不是一整张)。杰夫的店很旧,是从菲兹熊餐厅改建而成的,墙上依旧能看见曾经吉祥物的剪影。杰夫是店里唯一负责的人,也就是老板兼员工、收银兼厨师,他总是看起来疲惫不堪,收获了很多钱却依然没有活力,看起来老态龙钟一问居然才20多岁。虽然披萨至少在目前能“充实”一下自己了,但奥斯瓦尔德还是觉得自己会有一天厌倦泡在披萨店的生活,这时父亲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2分钟后去接你。”。
晚上奥斯瓦尔德搬走的朋友在短信里和他聊了一会关于这个暑假的话题,这滋长了奥斯瓦尔德些许对这个小镇的不满,他希望“能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新的一天,旧的生活,父亲的车里还是放着乡村音乐,奥斯瓦尔德难以接受这种音乐风格,他要求父亲把音乐换了,而父亲却也说到“你那些游戏曲我也听不惯,我都没让你换掉”,因为这事父子俩闹的有些许不愉快。奥斯瓦尔德在图书馆借了本书就去了披萨店,点了一份和以前一样的披萨和汽水,因为之前的小插曲让他有了个小想法:“但凡多给我$我都能吃上腊肠披萨了,难不成犯得着为这点钱抢银行?(指他觉得父亲吝啬)”,一会后手机还是照常响起震动:“我2分钟后去接你”。这次他决定整蛊一下父亲,打算藏在球池里等父亲找急了再蹦出来,球池上满是灰尘,前面还有“禁止使用”的告示牌,但奥斯瓦尔德还是钻进去了,他待了一会后因为受不了灰尘而钻出来,此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闪耀的地方,墙上的日历提示着这是1987年,他遇到了两个朋友,奥斯瓦尔德在这块玩的很开心,他们聊了不少游戏,不过对于奥斯瓦尔德口中的“老游戏”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游戏了,中途遇到一个黄兔子的插曲,不过也仅仅是遇到,它太诡异了。但之后他担心时间太久于是编了个“奶奶接我”的理由就偷偷从球池回去了,怎么进来怎么出去,他在球池里数到100后再钻出来,而后奥瓦尔德发现自己的世界中时间并没有流动。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回家后,奥斯瓦尔德格外的高兴,母亲也看出来了,可奥斯瓦尔德毕竟不能直说“我回到1987年交了两个朋友”,那样指定会被当成神经病。第二天他又趁杰夫没注意时候钻进球池,数到100然后钻出去,他发现这里的时间流动着:日历变成了第二天,奥斯瓦尔德的朋友们也没有遗忘他,那两位朋友请他玩游戏、吃美味,不过很快奥斯瓦尔德意识到这种一味的消耗没有任何贡献是不行的,他想拒绝这种好意并离开:此时裤子一沉,伸手一摸里面全是菲兹熊硬币,对此奥斯瓦尔德只能撒了个蹩脚的谎,这些硬币是被他忘了。而不久后他又遇到了那只黄兔子,似乎只有奥斯瓦尔德才能看见它,不久之后奥斯瓦尔德离开了这里。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100秒,奥斯瓦尔德又钻入了球池,但这次出来时不是热闹的场景,而是尖叫与哭泣并存的混乱,他的两个朋友也不知去向,黄兔子挥手示意奥斯瓦尔德前往走廊,而后是派对室,奥斯瓦尔德想着也不知道被抓到会不会死,这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出生,于是在好奇心的作祟下他跟了上去:派对室里坐着一群孩子尸体,有是像是睡着、有的像是震惊,他们都带着菲兹熊娱乐的派对帽,黄兔子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的望着奥斯瓦尔德。这时奥斯瓦尔德产生了一丝退意,于是拔腿就跑,黄兔子也在后面追着:虽说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抓到、抓到会不会死,但他可不想亲自得知答案,在追赶下他跳入球池,尽可能快的数到100,出来后最先看见的是杰夫的脸:“小兔崽子搁这呢”,紧接着是父亲担心中夹杂生气的脸:“你看这脏的,你妈你一定会拿红……(拿红眼病说事)”,在这是黄兔子从球池中伸出双臂把父亲拉入了球池。随后黄兔子跳出了球池,它理了一下自己的紫领结便伸出手把奥斯瓦尔德拉着往外面走,奥斯瓦尔德本以为杰夫会阻止或者至少看见,结果却是一句“老伙计,下次再见。”
那只黄兔子把奥斯瓦尔德拉入了那辆熟悉的车——他爸爸的车,奥斯瓦尔德坐在后面几乎要哭出来,他带着哭腔问那只黄兔子想做什么,但回答的只有沉默,它只是开着车:甚至知道红灯停绿灯行。不久之后就到家了,兔子粗暴地把奥斯瓦尔德拉进房间里,随后站在门口堵着。家里的猫咪对着那只黄兔子嘶吼着,奥斯瓦尔德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躲着,他给母亲发了条短信:“妈妈,爸爸出事了,快回来!”
母亲很久就回来了,她问奥斯瓦尔德到底怎么了,父亲明明在那好好的,奥斯瓦尔德相信母亲一定不会骗他,便接受了这个讯息。晚餐时,他却又眼睁睁地看着黄兔子的出现:“妈?我爸呢?”母亲的回答到就在他面前,这个玩笑一点也不有趣。奥斯瓦尔德艰难的说出了一声“父亲”,那只兔子还是一言不发,奥斯瓦尔德尽可能快的吃完晚饭就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奥斯瓦尔德问母亲是父亲送他去上学吗?母亲则是反问到不一直都是吗?迫于无奈只能再次坐上那辆车,到学校后奥斯瓦尔德让父亲不要来接自己,他自己今天可以坐公交车回家,在学校时,奥斯瓦尔德一直心不在焉,他总是想着应该怎么办?他的父亲可能还被困在那个球池里。在学校的时间煎熬却又短暂,很快就到了回家的时间。
一进到家里,奥斯瓦尔德就看见那只黄兔子正在打扫着家务,他尽可能安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开始想着应该怎么办,没一会他就得出结论:应该在这个夜晚回到杰夫披萨店,去救出他的父亲。
因为奥斯瓦尔德的卧室是在最里边,因此他会最先经过父母的卧室,奥斯瓦尔德在穿过的时候,看见那只黄兔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睡着。他快速的穿过了这里,前往杰夫披萨店,在一通糊弄下,奥斯瓦尔德以夜跑口渴过来买一杯橘味汽水作为借口支开了杰夫,随后就冲向了球池,他很快就摸到了父亲的身体,然后是鞋子,最后是一张惨败色的脸。那只兔子此时冲过来,从背后拥抱住奥斯瓦尔德,奥斯瓦尔德下意识的抽出右肘去捅那只兔子的肚子,它吃痛把奥斯瓦尔德摔在地上,然后将他举起咬向脖子,但被奥斯瓦尔德的右臂挡住了,奥斯瓦尔德爆砸兔子的脸让它松开了口,随后奥斯瓦尔德跳到它的背后去挖眼睛——那眼睛的质感不是活物,而是类似塑料或玻璃的材质,兔子猛的一挣奥斯瓦尔德就被甩开,可它也自挂东南枝,脖子被护网卡住,吊死了。
奥斯瓦尔德和他的父亲一起走出了杰夫披萨店,这时杰夫喊了一声:
“孩子,你的橙子汽水还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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